一恨對家挑釁,二恨補檔被刪,三恨好文斷頭, 四恨冷坑無人,五恨錢包大破,六恨場次不開, 七恨解釋相違,八恨性癖衝突,九恨作者無行,十恨作品拉燈,十一恨文前劇透,十二恨真心實意。

© 小夜時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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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伯爵咕噠♂】原作改寫

*用原文寫給自己爽的東西
*不合理的地方就通通無視吧……

此時正值中午,基督山抽出一個鐘頭的時間來和藤丸一起消磨時光。那個鬱悶了這麼久的靈魂似乎無法一下子享受快樂,所以在接觸柔情蜜意之前,必須先作一番准備,正如別人在接觸強烈的喜怒哀樂之前得作一番准備一樣。我們前面已經說過,那是年輕的東方少年所住的房間和伯爵的房間是完全隔離開的。那幾個房間一律是極東式的佈置。也就是說,地板上舖著日本產的最精細的榻榻米,牆壁上掛著字體蒼勁古樸和意境深遠的字畫,每一個房間的房門都是用帶香味木頭做成的拉門,或是障子,榻榻米上散落著又松又軟,可以隨意安排的坐墊。藤丸手下有四個傭人——三個法國人和一個日本人。那三個法國人總是呆在一間小小的候見室裡,只要聽到小金鈴一響,就立刻進去侍候,或是由那個日本奴僕從裡面傳話出來,日本僕人略懂一點法語,足以向另外三個僕人轉達他主人的命令,基督山吩咐過那三個法國男僕,他們對待藤丸必須極其恭謹尊敬,要像侍奉一位王子一樣。

那年輕人此時正在他的內室裡。那是一間類似日式休息室的房間,方形的,地板鋪著上好的柚木,燈光由立燈出來,他這時正斜靠在毫無花紋的藍綢坐墊上,一隻手托著頭,另外那只優美的手臂則扶著一支含在嘴裡的長煙筒,這支長煙筒極其名貴,煙管是珊瑚做的,從這支富於彈性的煙管裡,升起了一片充滿最美妙的花香的煙霧。他的姿態在一個祖國人眼裡雖然顯得很不莊重,但在伯爵看來,卻再自然不過。他穿著東瀛男子的服裝,下身穿一條白底子繡飛鳥紋的綢褲,露出了兩只晰白的腳掌,要不是其中一只腳在輕晃玩弄著銀製的腳鍊,也許還會被人誤認是用白玉雕成的;他上身穿一件深藍的浴衣,袖口不很寬大,用銀線暗縫,下端由深到淺的漸變色;外面披一件外衣,後邊有竹子和雀鳥的圖案,隱約露出了那象牙般的後頸和鎖骨的前部。上衣和褲子的交接處被一條寬大的雙層腰帶完全束了起來,腰側繫著基督山贈與的、雕工精美的中國玉珮,並且可以從收束的衣飾上看出獨屬於少年的青澀曲線。他的髮間綁著紅繩,上面插著一枝剛摘採的紅色漿果和嫩黃色的小花,一頭濃密的頭發,鴉羽一般。那張臉上的美純粹是專屬於他自己的,一雙又大又藍的碧璽般的眼睛,挺翹的鼻尖,珊瑚似的嘴唇,珍珠般的牙齒,這都是這少年所特有的。而錦上添花的是藤丸正當青春慘綠,他只有十七、十八歲。

  基督山把那個日本傭人叫出來,吩咐他去問一聲他的主人願不願意見他。藤丸的答覆只是示意叫他的僕人拉開那放在他房門的糊紙木門,這一道防線打開之後,就呈現出一幅慵懶的少年斜臥圖來。當基督山走過去的時候,他用那只執長煙筒的手肘撐住身子,把另一隻手伸給了他,帶著一個愉快的甜蜜微笑,用極東之地所說的那種音節明快的語言說道:「你進來以前為什麼還要問我可不可以呢?難道你不再是我的主人,我也不再是你的奴隸了嗎?」
基督山回報了他一個微笑。「立香,」他說道,「你知道。」
「為什麼這麼冷淡的稱呼我?」那日本少年問道。「我有什麼地方讓你不高興了嗎?要是這樣,怎麼責罰我隨你高興好了,但不要這麼規規矩矩地對我說話!」
「立香,」伯爵答道,「你知道我們現在是在法國,所以你已經自由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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